丘嫕猛地想起,这条湖名曰:失心湖。因为此湖不知为何,越往湖心浮力越小,会把人往湖底吸引,要用此船上独有的海晶石方可免于下沉。但是此时,丘嫕的双脚已经浸入水面,他不由得感觉似乎有人正在拼命的把他往下拽去,丘嫕想跳到更高处,可是他连脚都抬不起来。
出于无奈,丘嫕只好任凭下落。
丘嫕全身被水淹没时,憋了一口气,想要看看这湖底究竟有什么。
随着进一步的下落,丘嫕觉得水压十分之大,令他无法忍受,他咬了咬牙,定睛往湖底看去。他看见湖底了,但是他发现旁边更加的深入。
这样下去,总是要死的,但是,死也要死个明白,沉也要沉到湖底。他这样想着。便向旁边更深处沉去,果不其然,身体扭动的更厉害,下坠的速度越快。
又过了十几秒,丘嫕已经快不行了,氧气供应不上来,水压使他也十分难受,胸口震震的疼痛,要不是他和那个神秘的家伙达成了协议,估计自己早就变成小小的颗粒与水融为一体。
丘嫕忽然觉得不对,因为在他记忆中,这下沉的深度不对,因为在船上时,他发现这湖的宽度没那么大,要是从刚才湖心旁走了这么远,应该是靠近岸边,湖水变浅才是,可是现在向下的坡度越来越大,与理不合啊。
又沉了几秒钟,丘嫕惊讶的发现,这条湖的湖底不见了,刚才所谓的湖底变为竖直的了,仿佛一面墙,而下落的速度明显又一次加快了,水压也更强了。
丘嫕把这最后一丝气息屏住,眼睛紧盯着下方,下方却是无尽的深渊。
又是几秒钟,这几秒丘嫕觉得却有几天那么漫长,因为他想了很多:从自己的身世,虽然他自己也不太清楚,到与峕平生活的点点滴滴再到初逢夜家,再到刚刚与谩的搏斗,夜依夜厄的死,最后到现在,都想了一遍。“我要死了吧。走到生命的终点了,对吧?”丘嫕这样想着。
此时,终于,一个个的气泡从他的口中钻了出来,丘嫕双眼无助的看着这些气泡,脑中回想起一首令他觉得生疏又十分熟悉的歌:山里山,路里路,秋叶镇中繁花落。竹里竹,樱里樱,他日途中百草生。一他发现气泡并不受这条湖的影响,一直向上飘去。
可是忽然间,丘嫕觉得自己因水流原因转了个方向,而气泡奇异的也向那边漂去。
丘嫕疑惑了,可是,这也是徒劳的,并不能阻止他的昏厥,他终究晕了过去,开始灌水。
恍惚间,丘嫕的视线渐渐明朗,他看见自己正躺在紫色的床上,有着淡淡的牡丹花香。
丘嫕走下床,发现墙上挂着一个蓝色曼陀罗花的标本,丘嫕看了一圈,便走出门去。
“医生!那个湖里突然冒出来的那个人醒了!”
“是吗?让老夫来看上一看。”
丘嫕睁开眼睛,发现身旁站着一位少女,少女的头上戴着牛皮帽子,脖子上围着围巾,身上穿着短皮衣,下身则是皮裤,脚上也是牛皮靴,一只手戴皮护手,已经一只手则缠了些绷带。
不一会,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戴着眼镜,身着白袍,胡须和头发和白袍的颜色也差别不大。
老者给丘嫕把了把脉,长出了一口气:“呼……小伙子,再在老夫这里休息个三日便可痊愈了”老者的话音里带着欣喜。
“啊……医生大人,是您救了我吗?”丘嫕的脸上也颇有几分喜色。
“哈哈,也不全是老夫的功劳啊!是这位小姐从湖边经过,看见你浮了上来,便把你救了起来。”老者边说边指了指那位皮衣少女。
“喂,我说你这个人真是奇怪啊!居然会在慈心湖中溺水!”那少女一脸嗔怪的表情。
“啊……慈心湖?我没听说过这个地方啊……我怎么会从那里出来啊?这里是哪里啊?”
“嗯?你没不知道这里?那你是怎么来的啊!你这家伙是不是有点神经病啊?”
“哎,不要这么说啊!”医生责怪的说,“那个,这位先生,还不知道怎么称呼呢!另外,躺在这里说话也不是个地方啊,你下来走走看,看看能不能走路了。”
“啊,好的。”丘嫕下了地,虽然有点摇摇晃晃,却还是能够走路了。
老人在前面引着路,丘嫕在后面跟着,而少女则走在最后。
丘嫕边走边说:“我叫丘嫕,至于自己在哪里出生,我也不太清楚。那请问二位恩人呢?”
“哈哈,不用这么客气,来了,就是一家人嘛……哈哈哈哈。”老人笑道,“老夫名叫鹊。”
“啊哈哈哈,我就是勇者大人!你可以叫我,勇者。”少女一脸骄傲的神色。
“咳咳,丘嫕先生您见笑了。这是我孙女,她叫梅。”老人补充道。
三个人说着走到了餐桌旁,老人让他们坐下,自己去拿食物,丘嫕觉得自己是受了他们的救命之恩所以食物还是他来端,而老人坚持说他是客人,所以还是自己去取了。
三个人聚在一起聊起了自己的经历,这才使丘嫕恍然大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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